灾尔萨斯将修理台上端的一个折叠架拉了下来,他按了上面的一个钮。一堆触手似的管子自动地从里面爬了出来,它们一根接一根地爬向六面兽敞开的胸腔里,钻进它们能钻进的每个空隙里。
这太恶心了,六面兽开始觉得受不了想挣脱。
“别乱动,我可在救你的命。”灾尔萨斯对活死人们打了个手势,他们便迈着僵尸一样的步伐过来,分别按住六面兽挣扎的四肢。
“对火种舱的治疗需要特别一点的手段,它们会给你灌入些修复性的液体。当然感觉会很不舒服。”灾尔萨斯站到一边,把工作交给他的活死人们。
雾隐暗杖仍然在装成失明失聪失觉的样子。
过量的能量液逆向地灌入,让六面兽身上所有的伤口,都在往外流淌着液体。六面兽颤抖着,现在他全身的保护性阀门都被反向的冲开了。这感觉就像是有谁正在用一根粗铁管强行插入他的能量输送管一样,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撕开了。
而那些一直除了唯命是从什么也不会做的活死人们,突然对能量液产生了兴趣。他们低下头用嘴在六面兽的身体上吮吸着溢出来的能量液,有几个甚至直接就在舔六面兽的火种舱。
灾尔萨斯,你这家伙是适合作机械鲨鱼饵呢?还是零件莎拉的配菜?!
“灾尔萨斯,你就不能让他们停下来吗?”雾隐暗杖警告说“上次那雷翼会崩溃,也就是因为你胡闹过头了。”
“你想试试吗?也许它能改变你那铁板一块的性格。”灾尔萨斯又来了主意“时间保贵,不如趁着修复他火种舱的时间,检查一下他的底盘接口。我可不希望他带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雾隐暗杖不再说什么,他对着灾尔萨斯厌恶地一摆手,又背过身去。
灾尔萨斯转到六面兽的双腿之间,手还拿着那讨厌的电钻头。
电烙铁、电钻头,这两样的东西,以后就是我的仇人了。
那些活死人的嘴巴在身上吸咬着;四肢被物理性洞穿;还有逆向灌入的能量,都能造成严重的痛苦。而讽刺的是,正是由于之前星皇几乎要了六面兽性命的一击,反而削减了疼痛感。由于寒冷的乱流还在他全身蹿涌,压制了不少疼痛的感觉。
第一次见到通天晓时,我就想过,是否能也能这样对负一个汽车人指挥官?
幸好我只做了一半。我预演过抓住他后,慢慢羞辱他,折磨他的,让他崩溃成为奴隶的情景。那时我以为那样会很有趣,必竟我生来就是为了让别人痛苦,而且有霸天虎那样做过。但是,我发现我并不想那样对他。不对,是他让我无法那样。他居然敢试图了解我,不只是因为他需要打败我,而是因为某些我现在还不明白的东西。所以,我需要的是一个正常的通天晓,而不是一个崩溃的奴隶。
我有些后悔,一开始没经逻辑地侵犯了他,还学着一套从那些炉渣那儿学来的龌龊话,让他以为我以前拆过不少TF。大概他觉得我只是一个除了破坏,就是乱拆的野兽。说不定,他还会觉得,我身上全是不知从哪儿沾来的病毒。如果自由了,他会到遇到的第一个汽车人基地去做杀毒清理。
假如,最初我能冷静一些,我们的关系也许会缓和一些。只是......也许。
六面兽的忍耐力远远高出一般的TF,精神和躯体都是如此。要是无法脱身,灾尔萨斯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摧毁他。
不能让驼背佬和骷髅头为所欲为了,否则,否则通天晓会永远那么想。其他汽车人就让他流水线去漏电的乱想吧,但通天晓不行。就算他不听,我也要逼着他听。我还有些事想告诉他